“这么说君上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只能留在苏家了?”
“那是当然,娘娘这是好事,至少宫中那些恶妖艳贱货不能缠在君上身上了,君上可就成了娘娘您一个人的了,您可要把握机会啊。”
苏婳暗暗叫苦,下床瞪上鞋子:“替我更衣,我要去看看。”
这风寒来得蹊跷,该不会是冷昊焱为了留下来故意冲了个冷水澡?
这家伙为了折磨她这么不惜代价吗?未免太幼稚了吧。
玉洁立刻替她梳洗更衣,发髻也梳得隆重,将华贵的珠花金簪全都戴在她头上。
苏婳只是发了个呆,回过神来便见满头沉甸甸的,顿时皱眉:“这是什么鬼?本宫又不是圣诞树戴这么多干什么?”
“君上病中心情不佳,娘娘应穿得艳丽一些让君上看着更舒心才是。”
他舒不舒心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马戏团的小丑。
苏婳不满的扯下头上繁琐的珠钗发簪:“要喜庆用不用本宫穿大红棉袄过去,戴这么多东西本宫自己都看着心烦,更何况是病人。”
“娘娘说得是,是奴婢疏忽了。”玉洁立刻替她重新梳理了发髻,最后只用两根金簪简单的盘起长发,简单又不失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