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着话的松田阵平终于把视线移到了安室透的身上。
“我……”
“嗯……”安室透如临大敌准备辩解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听卷毛警官皱着眉,思索后笃定地说,“我还以为是记错了,回忆了下,果然不
是记错,是金发混蛋你真的没有逗他笑过啊。”
安室透,重伤!
他撑着波本的体面,呵呵冷笑两声阴阳怪气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没有,难道松田警官时刻都跟着侦探先生,所以对此了如指掌吗?”
松田阵平额头青筋跳了跳:“……我的拳头忽然说它好想你啊,手下败将。”
“是吗?我记得某人还被我打掉了假牙,到底谁才是手下败将呢。”安室透毫不慌张地反驳。
眼看着这两个吵着吵着又要打起来了,萩原研二还在淡定地和诸伏景光咬耳朵。
“小降谷和小阵平的感情还真是七年如一日的好,完全插不进去啊。”萩原研二似真似假地小声感叹着,“明明分开的时候都那么成熟稳重,成熟到我差点没认出那是小降谷耶,小阵平也是,在厅里的时候还老是能靠冷着脸的气势吓哭新人……”
“喂谁把新人吓哭了啊?”
“结果一碰上对方就变成了幼稚鬼。”诸伏景光一本正经地小声附和着,“zero之前发现aka用的是他的名字的时候,嘴上说着不在意不在意,其实也气到通宵监视了aka好多天。”
“我没有,我不在意这个!”
“在意什么?”刚刚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赤江那月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