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姜臣脸上的血迹半干，加上冰冷的表情，透出一股子生人勿进的感觉。

九歌把剑一横，剑上的血迹未干，跟她素净的笑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杀了他替我镇南王府报仇了！”

姜臣听到这个答案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想来已经预料到了。倒是马车上的其他人一个个眼角都不自觉的一跳，尤其是轩辕可宜，看向九歌的目光带着不可置信。

“诶……”程文没反应过来，让轩辕可宜钻了个空。

“九儿姐姐，你真的要杀我父皇吗？”轩辕可宜扯着九歌的衣摆，养着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九歌还未说话，姜臣便惊异出声：“长公主？你怎么会在这？”

然后转头看向九歌，眼神里带着怀疑，活像在看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九歌有些头大，求助的看向穆旭。

穆旭向前一步，说话简单明了：“长公主是九儿在路上捡的，皇上人呢？”

姜臣知道穆旭这人不屑说谎，便道：“跟那群人在一起。”姜臣看了看躺里一地的人道。

九歌眯了眯眼：“他们是一伙的？”

姜臣缓缓点头。

轩辕可宜见众人不理自己，忍不住眼泪直掉，哽咽道：“九儿姐姐，你不要杀我父皇好不好，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让父皇给你赔偿好不好？”

九歌低头摸了摸她的头，蹲下身子替她擦去眼泪：“姐姐要杀的不是你父皇，是一个假扮你父皇杀了姐姐全家的人。”

轩辕可宜听到这么严重，止住了眼泪：“那我真正的父皇呢？”

九歌哑然，你亲爹早就被人灭口了，那个人装作你亲爹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可是这话对一个小女孩说未免有些残忍。

全场安静下来，轩辕可宜眼泪越流越欢。这时候金莲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轩辕可宜身边柔声道：“你真正的父皇跟我父亲一样，去帮我们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