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芳华声音有些低落。

九歌抿抿唇，想着等回头见了任凡清看看能不能跟他商量一下，把那小丫头放出来。

“对了，今天那个跟在你们爷后边的是谁？”九歌问道。

芳华的手抖了一下，看了眼四周轻声道：“姑娘您问的应该是任曦月小姐吧。”

“任曦月？是任凡清的什么？”

“曦月小姐是爷几年前带回来的，听说是对会里有重要贡献，特地赐任姓留在身边。”

哎呦，还赐任姓，感情这任姓这么难得啊。

九歌起了兴趣：“那她之前姓什么？”

“这个倒是不知。”芳华摇了摇头。

九歌颔首，想了想又道：“刚刚我一问你手都抖了，这个曦月姑娘很可怕吗？”

芳华的手再次抖了抖，略带紧张道：“姑娘，您刚到府里，切记，惹爷也别得罪曦月姑娘。”

“这是为何？”九歌大感疑惑。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芳华始终不开口，最后都快被她问哭了才道：“姑娘您快别问了，您记得我说的话就行。”

九歌赶紧道：“行行行，我不问了，你别哭啊～”

芳华拭了拭眼角：“姑娘起身吧，泡太久不好。”

……

九歌打量着身上的衣服啧啧称奇，这衣服与传统的对襟斜襟不同，居然有些现代游戏风的感觉，露膝露腰露胳膊的设计风格，连头饰都不同以往的款式，让九歌总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可是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来。

“芳华，青莲会的衣服倒与寻常的多有不同。”九歌摸了摸小臂上戴的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