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我们这时候冒进吸盘,万一杨永宁鱼死网破,走破产清算,我们投下那么多的鱼饵,可能捞不出大鱼。”
北洋集团旗下的风投管理公司由买办全权负责,他是跟着萧独夫闯荡中最具经济头脑的一个,而且最求上进,公司有起色就投身去学习,非但是震旦大学成人教育的本科生,而后是在职研究生,所修的专业全是金融相关。
被萧独夫亲自点将,负责互联网泡沫以后流行开来的“vc”概念,同燕京的联想等大牌企业几乎同步地拓展新业务,执掌着北洋集团明面上投资兼并等业务,暗地里更为军阀、地主嫉妒,控制神秘不为人知的地下钱庄、边界走私的运作。
“破产,你觉得他会做吗?”
“我只是担心,果真出现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买办理智道。“那些收入囊中的地,恐怕就不是我们所给出的价了,法院一旦插手进行拍卖,就要多此一举了。”
“他不会。”
萧独夫胸有成竹,摊开的手掌游刃有余地转着两枚配对铁狮子头,仿佛掌握的底牌数之不尽。“他迟早会跟咱们签的。对了,赵瑞泽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杨永宁继续把他留在公司吗?”
“按我们聘任的私家侦探汇报的情况,他一回到沪市,就被杨永宁停职留家里反省,他老婆知道他干的荒唐事,就不管不顾地要求离婚,前些时候已经到民政局办手续了,变成孤家寡人。”
买办毫无怜悯地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照萧爷您的交代,已经安排弟兄引诱他吃喝嫖赌,现在欠下的债让他不得不听我们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用这枚棋子,帮咱们在杭城的朋友,董副局长把这个‘副’字去掉,自从赵惠明被传给专案组调查,他给地主打了好几通电话,急着想戴这顶乌纱帽。”
“这些个官,都是一个德性,都爱票子、车子、房子、女子跟帽子。”
萧独夫不屑地咧起嘴,兴趣乏乏道:“再吊吊他的胃口,不然以后怎么帮我们做事?”
“还有一件事,萧爷,不知道该不该多嘴提一句。”
“是不是花小姐?”
“对,最近她经常跟杨永宁的秘书呆在一块,那个秘书就是您特别关照过,一直心心念念想招进咱们公司的离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次吃下钧天,最大的障碍我担心不再是杨永宁,倒是占据时花小姐会插手,她的背景您我是了解的,她发话到底是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