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
虞柔若当然也认识钱隆,好几次在沪市电视台的专访节目,都是班主搭他的线,才能够畅通无阻地频频出现在电视台上。每次酒桌上,她不得不被强拉到包间里陪酒陪笑,这没有办法,色是酒之媒,无美酒不成欢,无秀色不可餐。
“我这次来,是专程一听为快,相隔十多天第二站才在沪市举办,我可等不及啊!”
说话间,钱隆不但握上虞柔若的柔夷,更得寸进尺,身体不断地向她靠拢,无论是杨晴,还是赵婷、徐水芝,统统管不着也不理睬,这些官商小弟不值得他拘束守礼。
然而,砰地一声,他的手臂不经意间地撞在离三的胸膛。
“他是谁?”
钱隆瞥了眼离三,见他一身的黑,黑西装,黑西裤,黑皮鞋,连皮肤在灯下也显得黑。
“什么时候保镖还流行起‘黑衣人’的款?”酷爱电影,尤其是欧美电影的他一眼形成刻板印象,以为是虞柔若的保镖。
“没眼力劲吗,没看见我打算跟虞小姐合影吗!”
离三直视着这头上脑的“猪”,余光里能注意到虞柔若的委屈与无奈,她抿着嘴,从握手开始一直隐忍不发,看样子默许钱隆步步紧逼的侵犯,也许,娱乐圈不纯粹是一个演艺文化行业,还可能是一个服务行业。
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情怀,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可疑的女人主动挑事,非常迅速地躲到一边。
“钱哥,他就是我来的时候和你提的,跟贺老二有关系的那个。”江少龙不忘提醒道。
“贺真?”
钱隆挑了挑眉,贪婪垂涎的目光一下清明,视线从一个个水灵灵的美女转移到离三这个男人,细细认真地打量,比刚才从上到下扫视化妆台的虞柔若还要细致入微。
“这样的货色,能跟贺真扯上?”他摸了摸下巴,看了看杨晴,又望了望离三,“你之前说他现在是杨老板的秘书,吱,晚了,晚了,高丘没机会,他一定是把杨晴搞到手了。”
“钱哥,不会吧!”
江少龙从高中开始,仗着家里的小势力,混迹了风月情场也有四五年,辨识浪女的眼光告诉他,杨晴还是未开封香醇纯正的果酒,跟那种狠辣廉价的二锅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