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儿,捆了他,”沈芩扔了一捆麻绳出去,又扔了三两银子给引路大汉,“本公子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赵箭接了麻绳,挽了个套儿,直接就把少年套住一收绳,不曾想少年像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硬拽自然有的是办法,却怕伤着少年,只得禀报沈芩:“公子,他这……”
而少年更是像呲牙小兽一样,恨不得扑过来直接咬断赵箭的脖子。
“连个孩子都收拾不了,养着你有什么用?”沈芩跳下马车,看了眼四周的人,沉着脸色,径直向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年走去。
赵箭硬生生装出被啪啪打脸的讪笑:“公子,这不是怕破了皮相,影响公子的兴致吗?”
沈芩又被从天而降一口黑锅砸了个正着,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陈虎总是叫赵贱人了,这货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爆表。
“这位少年,按照绥城的规距,你已经是本公子的了,”沈芩亮出手中的契约书,“数到三,你自己乖乖跟在马车后面,那就罢了。”
“呸!你个死兔子,让人瞧着就恶心!我宁愿死也不跟你走!”铮铮铁骨的少年,对着沈芩怒目相向。
沈芩的脸色更加阴沉,显出一个阴森森的笑意:“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到少年身侧,突然出手。
“啊!!!”少年一声惨叫倒地不起,挣扎了几下就昏死过去了。
二楼围观的人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明明都不错眼珠地盯着,可是谁也没发现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用了什么法子,而且,这下手可真够狠的。
“还楞着做什么?捆了,”沈芩鄙夷地瞥了一眼赵箭,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丢过去,“收拾干净,别把车弄脏了。”
“是,公子,”赵箭狗腿地把少年捆得像个粽子,笑得特别谄媚,“公子厉害。”
“扣你一吊钱!”沈芩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就在陈娘的搀扶下,进了马车,“还楞着做什么?”
“哎,公子别介……”赵箭立刻慌了,赶车赶得格外用心,“公子,您坐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