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谈生意?”张新军不由的问了一句。
“是啊,这可和国内不一样,谈生意用不着下馆子喝酒的,几句话的事情。”山猫慢条斯理的说。
张新军点下头:“这个赌场好进吗?”
“不要进,不过门口问你的时候,你就说是洪炳的手下。”接着,山猫又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类似身份证的玩意,递给了张新军,“这个给他们看看就成了。”
张新军一看,这是一张硬纸板,上面写着缅文,大概意思就是证明本人是洪炳队伍中的一个军官。
这个洪炳张新军也知道一点,是这一片的武装最高集团司令,据说这个人富有传奇色彩,当过土司的保镖,受过金三角毒贩特种兵训练,后来又投靠了缅共,官至军区副司令,在缅共解散后,他脱颖而出,拥兵两万余众,建立了政府认可的边境第一特区。
“这个黑金赌场就是他在背后支持的,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在里面闹事,惹上他会很麻烦。”
张新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阿黎,你送他们回市里。”
随着山猫的喊声,一直都在门外的那个女司机在门口露了个面。
张新军和凌蝶都对山猫点点头,一起下楼上了刚才送山猫来的那辆皮卡车。
女司机这时候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张新军。
张新军自恋的想,感谢父母,他们在制造我时,在两方面下了功夫:一是智慧,二是身材风流倜傥才俊飘逸,这类的好词统统的适合我。莫非她也对我有意思了?
可又不像,因为她眼里不带任何色彩。
刚刚坐稳,汽车就发动了。
张新军盯着前方,问女司机:“你是保镖还是司机?”
“都是。”她的回答更节俭。
尽管这样,张新军听出她的汉语并不流利。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钟塔,白柱子,蓝底座,四个大大的时钟面朝不同的方向,中间三个大字:慰魂塔。
张新军欣慰地说:“这是给华夏远征军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