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军懒得理会车上众人的疑惑眼神,他旋风般冲到两名男子身前。没有人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车上乘客只听到两声哀嚎,以及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之后,两名男子就被丢到了车厢内。
“把车一直开到派出所。”张新军冷冷地吩咐司机,随后又对乘客说,“车上的钱财物品保留现状,这是证据,大家别乱动,到派出所后,民警自然会发还给大家。”
“谢谢你。”身边的那个妇女鼓足勇气对张新军说。
“没什么。”张新军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情绪,淡如一杯白开水,让人无法揣摩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其他的旅客想要给张新军致谢,感激。但张新军将脸转到一侧,看着窗外
,谁都不理了。
车内异常的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想各自的心事,更多的还是瘫倒在车厢里的劫匪伤势所震惊,以一抵九,而且不是伤就是残,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众人想象不出这种爆炸性的冲击力,他是怎么在瞬间做到,而且他毫发无损。
全车人都屏气凝神,只有那些扒拉在地的劫匪痛苦呻吟声在不间断地轻响…
他们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张新军又转乘了一辆短途汽车,在颠簸了大概2个小时以后,张新军终于到了边境的一个小山寨,车也只能开到这里了,经过一天的奔波,张新军抵达的时候天色已暗,他背起随身携带的那个包裹,这里面可有他此次的武器装备,为这些东西,坐飞机时候他不得不第一次出示了安全部给他的身份证明,这才把背包放进了机仓。
他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山寨,的确很小,也很原始,但很和谐,很静怡,劳累一天的人们或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拉着家常,谈着天气讨论来年的收成,或全家老小的齐聚在客厅里看着喜欢的电视节目,喜乐融融。
村头有个男子,坐在门槛上抱着水烟筒吸着闷烟,脸上皱纹里除了沧桑还有苦闷和失望。他似乎是在借吸烟来宣泄自己的心情,好几次烟筒里没有了烟还是没完没了的在吸,且时不时的咳嗽上几声。
旁边的一个女人则坐在有些破旧的小马扎上默默地叹气,时不时地向男人投去关怀的眼神。在听到男人的数次剧烈咳嗽后,女人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