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即便你不去,该笑话殿下的人也还是会笑话。”江若灵摆摆手道。
青筠知江若灵行事必有自己的主见,只是这里头的门道,她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她便也没有去想,应下这桩事之后,就带着荆宜去了城外的送子观音庙。
青筠与荆宜刚走不久,荆永丰就过来了。
这几天他常在京城走动,与荆宜两人也算是父女情深,不是给荆宜买拨浪鼓,就是给荆宜带糕饼果子。
可那拨浪鼓,荆宜一点也不爱玩,只有两三岁的孩童才喜欢那等玩意儿。
不过即便如此,荆宜还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收在了枕头下,据说时不时就拿出来看看,心里显然高兴得很。
青筠心疼她,就指点了荆永丰一二,告诉他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家家都喜欢什么,荆永丰得了指点,去永安街上买了不少珠宝首饰,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但样式新颖好看,颇得荆宜喜欢。
荆宜这几日总是满头珠翠,瞧着十分滑稽,她自己却很开心。
她开心,府里的下人们也就由着她去,倒是成了逸王府一景。
江若灵不知荆永丰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开口问道:“荆药师是不是在府里住得不习惯?”
“不是,自然不是,”荆永丰摇头不迭,“草民在府里住得很习惯,故而想将荆宜这个疯丫头交给王妃娘娘,草民过几日恐怕要出一趟远门。”
“不知荆药师打算去何处?”江若灵心念微动,面上却未表露。
莫非荆永丰已经打听到那解药的下落了?
她也是中过毒的人,知道毒药的厉害,若荆永丰能早日为他那昏迷多年的妻子找到解药,那可是一桩大好事。
江若灵觉得荆宜这小丫头很是可怜,出生不多时,娘亲就遭人下了这等毒手,从小到大没有娘陪在身边,心里难免悲伤难过。
若是她娘亲醒了,一家三口团聚,岂不是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