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吃了一惊:“小姐,那您是要……”
“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就不能这么善罢甘休。”徐叶榕满脸阴沉地说着,昔日的姣好的面庞早已变得扭曲。
她低声吩咐了这丫鬟几句,丫鬟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小姐……”
“没有什么可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要让她江若灵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徐叶榕冷冷道。
敢跟她争,也不先瞧瞧自己够不够格。
要是不给这江若灵一个教训,小丫头片子恐怕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什么叫地厚了……
徐叶榕年长江若灵几岁,自然没将江若灵这个年幼的放在眼里。
在她看来,邑县那种穷乡僻壤,哪里出得了什么大家闺秀?
江若灵就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次日,江若灵照例来到铺子查账。
酒楼因有她写的新菜谱,生意大大好转,每天客满盈门。
“江姑娘,这菜谱还真是挺有用,您是怎么想到要将菜色一一画上去的?”掌柜的十分好奇。
新菜谱上不止有菜名,还请来了几位画师将菜的模样,描绘在了菜谱上,如此一来,客人便能知道这菜大抵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做的酒楼,京城只此一家,因而很快就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过来瞧个新鲜。
又因这酒楼的饭菜味道极好,这些来瞧新鲜的人绝大多数都成了常客,那可真叫一个日进斗金。
“不过只是些小主意,上不了台面。”江若灵道。
倒不是她非要自谦,而是要是寻根问底,她年龄如此之小却懂这么多不为常人所知的事,免不了要遭人议论和怀疑。
若是说她天赋异禀,聪慧过人也就罢了,就怕说她是邪祟,身上有诡异。
江若灵虽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主动招惹麻烦,有些祸患,能免则免,没必要惹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