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派人去了徐家打听,说是徐叶榕一直在佛堂禁闭,从未踏出过家门半步。”李元达答。
陆泓逸轻笑一声:“她如今倒是安分起来了。”
他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而徐叶榕在佛堂简直待得百爪挠心。
“不就是一个小小县令之女吗,即便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什么要将我关上个两三年?”
她实在气不过,要是一直这么不能出门,岂不是要叫京城所有人看她的笑话?
“小姐,您就消消气吧,听说逸王殿下正在气头上呢,要是您这时敢出门,事情闹大,可实在不好收场。”丫鬟劝道。
徐叶榕被软禁,是徐昌远当初当面答应的。
也正因如此,陆泓逸才没将在邑县发生的事说出去,不然徐叶榕因此名声受损,恐怕这辈子都没人敢娶。
即便有人敢娶,那也一定不是名门之后、富商大贾之子。
徐昌远为此操碎了心,偏偏徐叶榕自己压根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她一气之下就拿起了茶盏,狠狠摔向了那丫鬟:“饭桶,一个个都是饭桶!我爹说要关我,你们就真将我关起来了?我爹说抄佛经,你们就当真盯着我抄佛经?去,找个人来,替我将这余下的半卷抄完!”
那丫鬟被摔了一身滚烫的茶水,瑟瑟发抖,却不敢喊疼,只勉强忍下,小声说道:“可……可是若找人代抄,字迹岂不是不同?万一叫老爷看出来了……”
“字迹不同,便去找个字迹与我相同的来。”徐叶榕没好气道。
这点小事,还需让她操心?
丫鬟闻言点头,连忙转身便要退下。
徐叶榕却叫住了她:“谁让你走的?”
丫鬟只得顿住脚步,回过头垂目不敢看她,手偷偷搓了搓那被烫伤的地方,强忍着疼问道:“小姐……您还有何事要吩咐?”
“说你是饭桶,还真是饭桶,既然抄书能叫人替我抄,禁足便也能叫人替我禁。去找个身段与我差不多的人来,即便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也必须给我买来!”徐叶榕道。
丫鬟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