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山一来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几个侍卫,接而目光落在了陆泓逸身上,猜测这应该就是山匪头子了,不然怎会长了一张这么冷冰冰生人勿进的脸?
先前小厮说江若灵在一个猎户家不肯离开,他心里就觉奇怪。
这小丫头片子怎会放着他这员外不嫁,而要死赖在一个猎户家?
后来家丁又说那猎户一行有好几人,没有一个是熟面孔,个个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
何景山一颗心不由得悬了悬,心道邑县的猎户自己这帮下人个个熟识,这几个面生的又是打从哪里来的?
紧接着,江若灵在山上被山匪玷污的事,传进了何景山的耳朵里。
何景山只觉得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
原来不止是同仆役有了首尾,还被山匪给毁了清白。
这下好了,这个县城都在议论此事,这样的女子,叫他如何娶得!
偏偏那江良骥还鼻孔朝天地对他下了逐客令,当着他的面撕毁了婚约。
何景山越想越气不过,索性就带着家丁找了过来,倒要看看这江良骥要把女儿嫁给何人。
江良骥一见他也来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来人啊,把何员外给我请出去!”
“江良骥,你女儿与山匪不明不白,你还纵容包庇,你这是想让山匪娶了你的女儿不成?”何景山扯着嗓子叫嚣,生怕旁人听不见。
“就是,若这女人嫁给了山匪,成了邑县的大笑话,那我……那我便不活了!”江巧儿也粉教直跺。
江良骥气得天灵盖都要冒烟:“都给我住嘴!”
“爹你就是偏心,”江巧儿没被呵斥住,反而变本加厉,“江若灵她闯下这么大的祸,凭什么我就说她不得了?爹你要是不把这个贱蹄子逐出家门,我就……我就……”
她正犹豫着该如何才能要挟住江良骥这个父亲,哪晓得江良骥闻言额角青筋直跳,扬手狠狠朝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我叫你住嘴!”
江巧儿冷不防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连哭都忘了要哭。
“听听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江良骥语气严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