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瑶叮嘱,叶凌看着两人一举一动。
她不想住傅禹寒的别墅内,宛如被施舍一样,而且施舍的
对象是她最恨的人。
可她身无分文,她爸爸的事也还需要傅禹寒帮忙。
最重要的是当年傅池诀一事是以自然死亡结案,她要是待在傅禹寒身边说不定能找到傅禹寒谋害的证据。
翌日,暖阳初升。
墓地园上站着一群人,他们西装革履,胸前系着一朵小白花,手上捧着花束,脸上哀伤痛苦。
叶鹤雄在商场上算是正人君子,结交的好友不少,这次他去世来的人不少。
不过来的人有几个是真心为叶鹤雄哀悼的呢?
郑茉莉跪在墓碑前哭得伤心欲绝,见傅禹寒跟叶凌来时她顿了顿。
众人也都看向这几日一直占据报纸新闻头条的叶凌,本以为她没脸面对叶鹤雄,没想还敢出现在这。
虽不是亲生女儿可好歹养了二十多年,这会儿帮着对立公司,还偷叶氏资料,养条狗都比养她好,狗还会向着主人可叶凌却向着外人,叶鹤雄九泉之下肯定瞑目不了。
郑茉莉从起来,纸巾擦着眼泪,见叶凌时有些惊讶。
她跟众人一样都没想到叶凌还敢出现在这。
“爸,我来看你了。”
叶凌把手上的话放在墓碑前,墓碑上贴着她父亲的黑白照片,笑得温和。
一想到没见到叶鹤雄最后一面,叶凌愧疚。
“我丈夫可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女儿,你走开。”
突然,郑茉莉将叶凌推开,情绪有些不稳定地赶着她离开。
傅禹寒见状,将她拥在怀中,凌厉的眼看着发狂的郑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