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璞摇了摇头,一掌拍在了江流月头上,力道之大,让江流月差点摔倒,他开口问道:“脑子还是有些脑子的,可惜就是个死脑筋,不懂圆滑变通!”
江流月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认死理,为了理这一个字,就算挨打,也认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一声叹息,从御书坊中传出,名义上是孔家当代夫子,实则只是个小孩子的孔澄从御书坊中走出,他大声说道:“那个认死理的,你真傻。”
然后,他又对钟璞喊道:“哪个啥,无用书生啊,这真不是我坑你,这认死理的真不是我安排的,你这事真不能怪我,与我无关啊!”
不光是江流月有些莫名其妙,连钟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近千学子更是一脸懵逼。
却听得御书坊内还有一人,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落在街上众人耳中,却声如炸雷。
“国之权柄,是为利器,君子持器,待势而动,小人持器,叫嚣不停!说得真好,朕,听进耳中,记在心里!”
街上乌泱泱的跪倒了一大片,只剩下江流月没有跪,他转身看向御书坊,稀里糊涂的问道:“朕?”
御书坊中走出一人,没有穿着龙袍,也没戴着金冠,而是一身儒衫,像极了一个读书人。
“是的,就是朕!”宋勤双手负后,没有去追究江流月的面圣不跪之罪,而是对着跪倒在地的钟璞说了一句:“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却叫嚣不停,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说完,挥袖转身,刚出御书坊,又回御书坊。
“孔小夫子,不管这些烦心事,再来替朕解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