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牙没有回答，楚维也没有追问，《天国》前期诸神不显，虽然神灵也能赐予信徒力量，但那点力量实在太弱，想要成为超凡，基本是不可能的，而碎牙可是本来可以晋升为传奇的存在。

“我记得武僧哈姆说你在史诗阶位的时候强行使用了传奇的力量，之后的实力终生不能再向前一步，甚至只能维持苍老的模样，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能否打破以前不能突破的桎梏？”

吸血鬼伯爵碎牙躬身回答道：“吾主，属下现在的身体充满活力，但想要打破这副身体的桎梏不是属下所能左右的，必须要血族之殿进阶，属下的实力才能更进一步。”

“确实，这是地下城的一大弊端，像你们这些地下城怪物巢穴诞生的生命，实力终生会受到限制，只要血族之殿不晋升，你永远都无法更进一步成为吸血鬼侯爵，成为传奇。”

碎牙又一次躬身行礼。

楚维则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如果你不选择吸血鬼的晋升道路，而是利用你生前萨满的力量呢？再次成为一名传奇萨满还是有可能的吧？那之后，你可以将你所掌握的知识变成书籍编纂，我不是针对你们兽人，也不是针对你信仰的图腾之神，只是你们传递知识的方法太落后了，留下一些书籍总是好的。”

“属下……已经不再是兽人。”

“也对，当初接受了我的第一个条件，你便不算是只会站着死的兽人了，你只是你自己，血族之殿的能量我会全力供给，有血族诞生就由你负责在盖亚领安置，过段时间护卫团会扩充，你和他们一起加入护卫团，记住，如果想吸血，就吸那些玩家。”

“属下遵命。”

“对了，还有一句话忘记对你说了，一个不会画图腾、吼战歌的吸血鬼不是一个好的吸血鬼！”

“……”

……

吸血鬼伯爵最终离开了楚维的大殿，而许久没能显露在楚维旁边，甚至已经被楚维遗忘，守护插剑石的小妖精安东却在此时突然出现。

楚维已经将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大殿的宝物图腾之中，其中就包括插剑石，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却能自由出入。

“他是谁？”看着吸血鬼伯爵离开的背影，小安东忽然开口问道。

“是地下城的吸血鬼伯爵，名叫碎牙，咦，除了那块插剑石，你竟然会关心一个不认识的人，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是……”

小安东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猛烈的摇动自己的脑袋：“不行，你是坏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那我把那块‘圣石’藏到暗红半位面，你以后就不要再守护石头了，离开这里，你不是想找个伴生个孩子吗？我也算是给你放个假，嗯，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反正我也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