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看完了别的，又翻看了一下章珏留下的别的笔记。

关于标注着四和五的地方，南希也着重看了两次，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四和五标注的地方，其实更像是黄悦原本的状态，有点小心翼翼，缩着脖子像是个鹌鹑，甚至在苏以扬拍桌子的时候，她还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分明就是她本来的样子，并不像是什么新的人格。

南希不明白章珏为什么要在这里标注四五，而且这里也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人。

这里都是正常的审讯，苏以扬在对她施加心理压力，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

南希反复看了好几遍，也没察觉出异常来。

于是又给苏以扬发了条信息，问他要了黄悦的精神鉴定过来。

她的确有人格分裂，医生给出的也是三种人格。

一种是虐杀型人格，主要表现在杀掉了周翠的时候。

一种是胆小懦弱的人格，这个就是平时他们看到的人格，也就是主人格。

一种是张狂型人格，主要表现就是在某些时候对他们的炫耀，医生分析，这个人格可能也是掩藏了凶器的人格。

但是自从南希上次将这个人格逼迫出来之后，这个人格就很少出来了，就算出现也只是出现在短短的一瞬间。

这种情况是很奇怪的，很可能是主人格感觉到了危险刻意压制了另外的人格。

南希在笔记上写写画画，在张狂和虐杀上画了好几道杠。

她觉得挺奇怪的，当初把这件事爆出来的很明显是这个张狂型的人格，但是杀掉周翠手段残忍很明显的又是虐杀型的人格，但是这两个人格又和之前所说的人格之间记忆并不互通有矛盾。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又给章珏发了个消息。

“四和五是什么意思？”

“嗯？”

章珏很快就回了，但是只回了一个疑问字。

南希翻了个白眼，以她对章珏的了解，她迅速做出了反应，发了一段她自己看了都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给章珏：“老公，谢谢你帮我，我爱你，么么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