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很难说清楚。

“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回公司吧。”她休息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公司怎么样了。

汽车快速行驶在马路上，两侧的景色飞速后退。

章禾嘉坐在安全座椅上，闷声不语，只低着头玩洋娃娃。

章珏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禾嘉喜欢吃什么？中午，我带你们去吃。”

被点名的章禾嘉一下抬起了头，隐隐有点期待，还有点局促：“我说？”

章禾渊点头，鼓励她：“妹妹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章禾嘉用力的抱了抱洋娃娃，欣喜的说：“我想吃……烤肉。”

吃个烤肉好像都小心翼翼的，章珏的心里拢了一层阴霾，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觉得章禾嘉很像是章艺璇。

章艺璇和章艺玫是双胞胎，可章艺璇自小就不会讨人欢心，是以一直不被费明贞喜欢，他记得以前偶尔参见聚会，章艺璇总是坐在角落里，捧着蛋糕默默的吃，最没有存在感。

章禾嘉比章艺璇要好一点，但是也比较害羞，遇事总是喜欢躲在章禾渊的身后。

“那我们就去吃烤肉。”章珏笑。

章禾嘉一下笑了出来，拉着章禾渊的手：“哥哥，我们可以去吃烤肉。”

章禾渊点了点头：“嗯。”

“哥哥不要告诉妈妈。”章禾嘉又小声补充。

“嗯，好。”章禾渊又点了点头，伸长了小胳膊摸她的脑袋，满脸宠溺。

章珏忽然有一种错觉，章禾渊才是章禾嘉的爸爸，他对章禾嘉的宠溺，好好远远的超出了南希。

“你妈妈不喜欢你们吃烤肉？”章珏问。

章禾渊摇了摇头：“没有，妈妈对我们很好。”

章珏挑眉，为什么他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