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今日这一出，她的心终于安下了，越哥哥，这真的是厌弃程素了！

她瞧得清楚，越哥哥对程素一点也不留情了，这样最好了。

只要越哥哥厌弃了程素，她只要借着时机，彻底断了根就好。

至于越哥哥的心，她相信，迟早都会是自己的！

春燕瞧着她嘴角的冷笑，身子悄悄的往后退了退，有些不屑。

连太子妃之位都丢了，也不知她是以何等脸面死乞白赖的待在这太子府，摆着太子妃的架势，到处找麻烦。

赫连静芸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子，一步一步朝着春燕走去，红红的唇角扬着残忍的弧度。

娘娘，娘娘

春燕脸上的讽刺还来不及收起，下意识觉得心里发麻，步子却挪不动半分。

春燕啊，瞧瞧这小脸，若是多了道伤痕，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赫连静芸柔声说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春燕的脸上，她却觉得发寒，尤其是脸上的触感，像被毒蛇缠住了一般。

噗通

春燕摔跪在地上，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她连连跪好：娘娘，娘娘，奴婢，奴婢永远为您做牛做马！

抬头之时，那抹倩影已经消失在尽头。

殿下，暗卫看着自己手中的衣衫，有些肉疼，他记得这件锦袍刚刚做好，这就不要了

一旁的暗卫默默的拉住他，重重的拍拍了他的头，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快步离开，独留他一人抱着锦袍，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沈宗文抬脚进了书房，沉声道：准备热水！

守在书房门外的侍卫扯住暗卫，黑溜溜的眸子一转，压低声音问道：爷怎么了？那样子，怎么跟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恶心？

暗卫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的抬手，立马有人放了一个酒壶，他掂了掂分量，才慢悠悠的开口：那可不是沾了脏东西吗！

脏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