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不在少数啊!
哒哒的马蹄声渐渐传来,已经快要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街边的酒楼小二用力的吆喝着,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让人未饮却先醉了几分。
一辆素青色的马车飞速的驶来,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让马车通畅无阻的疾驰而过,扬起阵阵灰尘。
一个身着青色袍子的书生冷冷的啐了一口,黑眸恶狠狠的瞪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怒骂道:穷的叮当想,还狗仗人势!
书生以为这是哪里的落魄户,连买个华丽的马车都没有,竟然还敢横冲直撞!
书生的话一落地,街上就传来嗤笑声。
笑什么笑,我看那人分明穷的叮当响,也不知你们为何给他让路!
书生理直气壮的吼道,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唾沫横飞,与个骂街的泼妇无异。
众人眼中的鄙夷更甚,一位路过的老者,不紧不慢的开口:那马车是檀香木所制,轿帘是素锦织成。
书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怀中的书散落了一地。
众人幽幽的笑了,抱紧自己的家伙,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皇城脚下的人们,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什么样的架势没有见过。
他们更懂得一个道理,真正有底蕴的家族,是不会去摆那些唬人的架势!
暗黑色的帘子掀开了一角,老福幽幽的扫了眼热闹的大街,没一会,便将轿帘放了下来。
扭过身子,看着端坐在中央的男人,黑了双眸:老爷,不如老福带着您逃回
一袭白色锦袍的男人,狭长的眉头微微一蹙,温润如玉的脸上涌上了淡淡的笑意,泛着不正常白色的薄唇微动,沙哑而又磁性的声音传来。
老福,你家老爷是真的中毒了,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不是吗?
赫连舒轻轻的叹了口气,掀开帘子的一觉,周围的景色在飞速的倒退,有些眼花。
修长白皙的手指放了下来,放在嘴边,有气无力的清咳了几声。
那声音压抑极了,仿佛要将肺给磕出来一般,男人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浸出了薄薄的汗渍。
老福垂下了头,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
老爷,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