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这里的烛光不是昏黄,也不是发白,而是一种泛着森冷的红光,忽明忽暗的烛光在冷风的袭击下,倏的镫亮,倏的陷入黑暗。
每一间牢房的房门都是紧闭,拴着手腕粗的铁链,牢房内的犯人趴在干草铺成的奇奇怪怪的,勉强称之为床榻的东西上。
上面散发着阵阵恶臭声,凌乱着头发的犯人,有的已经呼呼大睡,有的时不时的哀嚎一声,瘆人的很。
不过,唯有一间牢房静的出奇,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破旧狱服的男人,薄薄的狱服包裹不住男人紧绷的肌肉。
一阵凉风透过唯一一处窗子,掀起了男人前额的发丝,一张黑黝黝的棱角分明的脸露了出来,男人眼底的红血丝猛然乍现。
崔鹤山呵呵的低笑了一声,佝偻的身子猛的从地上站起身,头直顶破旧的屋顶。
瞪圆的双眸目眦尽裂,粗壮的胳膊上肌肉炸裂,一团一团的,迸现出无尽的力量。
啊
他忍不住嘶吼,从地狱发出来的嘶吼声震得人心发颤,大牢一下子静到了极点。
都安静点,睡觉!
看守大牢的人猛的冲了进来,怒声训斥。
崔鹤山呆呆的滑落坐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污渍,一滴血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渐起了阵阵灰尘。
他静静的陷入了回忆。
崔鹤山,有人来看你!
崔鹤山猛的抬头,黑眸迸现出光芒,死死的盯着跟在侍卫身后的,一袭黑色斗篷的人。
透过那人玲珑有致的身姿,他认出了来人是谁,心中忍不住兴奋起来,嘴角的邪笑更甚。
护卫退了下去,崔鹤山倏的冲了过去,死死的搂住一袭斗篷的女子,心中的热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他不管不顾的将女子按到墙上,一把将女子身上的斗篷撕开,死死的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低头咬了下去。
放在女子身上的手掌,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不停地抚摸在女子的玉体身上,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目光也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