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时心软,做出了这番举动。
忙的晕头转向的润清,沉着脸从皇上的寝宫走了出来,看着携手一同走进来的一对璧人,只觉得血冲到了头顶,气的他身子发抖。
他拼死拼活的为皇上诊治,这两人竟在你情我情的谈情说爱,真是
沈宗文默默的扫了他一眼,漆黑如墨色的眼眸微冷,润清立马识相的闭嘴。
润清,皇上怎么样?
程素低声问道,神色颇为担忧,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
说起正事,润清便恢复了严谨,看了眼李公公,李公公将殿内的人给引了出去。
皇上的情况很严重,比赫连舒更甚,赫连舒只是昏迷,神志不清。而皇上却不同,那毒正在扩散,我还从未见过这种症状。
我进去看看,程素不紧不慢的说道,掀开帷幕走了进去,看着面色铁青毫无生气,躺在床榻上的皇上,有些不忍。
她轻轻的坐在床沿上,为皇上诊治,她检查的格外细致。
一番功夫后,程素揉了揉发麻的脖子起身,没有拒绝沈宗文的好意,扶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如何?一出了寝殿,润清便急急的问道。
程素摇摇头,这种毒并不是书上记录的那种,他们找错方向了。
这到底是谁下的药?宫中的侍卫都是死的吗?
润清忍不住大骂,一脚将椅子踹飞,扭头却见本应该最为担忧的沈宗文,一脸无所谓的坐在一旁,还颇有兴致的看着他自己发狂。
宋陵越,你真的是!那里面躺的可是你的父皇!
沈宗文神色不变,动手倒了杯热茶,递给了程素:本王不是太医!
你
润清气的连话都说不出口,愤愤的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程素看着镇定自若的沈宗文,微微抬眉,薄唇轻启: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沈宗文的黑眸飞快闪过一抹厉色,探着身子将她的柔夷握在手中,示意程素安心:能动手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
闻言,程素眸光顿亮,似笑非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