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静芸万分嫌弃的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厉光乍现,凉薄的很。
一个低贱之人,竟敢妄想!真是该杀!
崔鹤山这番刚进了太子府,程素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素儿,你怀疑的很对,舅舅日日夜夜派人盯死了崔鹤山,发现他每日按时巡逻,从未有过异常。
谁知,午时时,他竟然进了太子府,而且是太子妃娘娘的房间!
南宫文夜说的津津有味,恨不得断言两人有不正常的关系。
程素微微一笑,赫连静芸怎么可能与崔鹤山私通,她要的国母之位,她要的沈宗文的心,绝不可能与人私通!
舅舅,你可查到那崔鹤山与赫连舒有和关系?
南宫文夜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半靠着,用了口点心,才幽幽的回答:那崔鹤山原是赫连舒门下的门生,只不过不得重用,靠自己的本事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舅舅,崔鹤山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可证明他还是有本事的,为何赫连舒不重用他?
程素问道,扫了一眼桌子上放的书信,小六查到崔鹤山年近三十,却并未娶妻,甚至连个侍妾也没有。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崔鹤山得不到赫连舒的重用,应该与赫连静芸有偌大的关系。
南宫文夜微微挑眉,邪邪的笑了:当然是原因了,那崔鹤山看上了赫连舒的宝贝女儿,甚至想娶了人家!
闻言,程素笑的有些微冷。
这样,很多事情都可以想通了。
崔鹤山按照赫连静芸的命令,偷了那张地图,两人将地图藏了起身,准备密谋些什么。
包括赫连舒中毒,怕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关键。
南宫文夜也想起了其中的关键,目光微滞,杀意涌动。
他们这番作为,唯一的结果,就是为了对付素儿!
好你个赫连舒,赫连静芸,崔鹤山一群狗东西!
南宫润之咬牙切齿的骂道,抄起身旁的折扇,冲了出去。
舅舅,小舅舅,程素唤了几声,见他走远了,也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