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舒冷冷的扫了一眼,悠悠的喝了口茶水,才不紧不慢的看向他:鹤山,今日来为了何事?我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你来吧?
赫连舒将杯子握在手中,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当初自己出事时,一个比一个躲的快。
若说是为了那少的可怜的师徒之情,就讽刺的厉害了。
崔鹤山不觉得难为情,他还觉得难为情!
听着赫连舒口中的不屑与嘲讽,崔鹤山猛的抬头,向前直视,大笑出声,倏的从地上起身,身子直直逼近赫连舒。
崔鹤山!放肆!快
老福怒斥,就要吼人,脖子上却突然架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剑,死死的贴在老福的皮肤上,他甚至能感到冷森森的血气正往他身子里钻。
见状,赫连舒直直对上崔鹤山的眼睛,手掌猛的出力,重击在他的胸膛上。
砰!
闷闷的打击声传来,崔鹤山面不改色的立在原地,赫连舒却被反弹回来的力,击的猛的后退几步。
大人,小心啊,崔鹤山不紧不慢的开口,手轻轻的抚过用光滑丝绸织成的衣服上的褶皱,似叹息的开口:可惜了这衣服!
你!
赫连舒恨不得破口大骂,抱着发麻的胳膊,口中的话缺却突然一顿,呆呆的看着崔鹤山无声的口型,眉头紧皱的厉害。
老福,你先退下,赫连舒开口,转过身子,率先朝一旁的小径走去。
崔鹤山得意的一笑,将剑入鞘,大步跟了上去。
他沿路一一打量丞相府的景色,亭台楼阁掩映在绿树成荫里面,假山瀑布围着长长的回廊,独成一道风景。
成片成片的花海,红的,白的,就连他这个大老粗也觉得美得很,精致的很。
若是他是这府中的主人,那就
一个陡然生出的念头迸现在他的脑子里,崔鹤山脚下步子一顿,黝黑的眸子一一扫过这满院的春光,嗜血的舔了舔嘴唇。
他仿佛确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