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番行动定会引的宫中打乱,此刻还不宜有大动作,只需静观其变,找准机会,一击必中!
至于父亲,她并不打算将事情告诉父亲,父亲为她操心了一辈子,她不忍让他老人家再为她操心操肺。
赫连静芸带着异样光彩的眸子看着窗外的树影,她一定会让那些该滚蛋的人永远消失不见!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面前风华展现的女子,笑的有些暧昧。
春燕抱着双臂守在门外,见屋子里的烛光终于亮了起来,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叩门。
娘娘,奴婢进来了。
春燕进去,偷偷扫了眼屋子,见没有人,又连忙垂下头。
赫连静芸自是留意到她的打探,不屑的笑了,口中的冷气却是瘆人:怎么着?还想在本宫这里找到一个男人?
吓得春燕噗通跪在地上,连连告饶: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咚咚咚的磕头时,在这夜色中格外瘆人,春燕用了全部的力气,额头很快就没了直觉,地上的逐渐见了红意。
哪怕痛的快要昏过去了,她也不敢停下来。
赫连静芸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听着咚咚咚的声音,心里竟一阵痛快。
她迟早也会让程素,像条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
春燕眼前一阵黑,身子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臂扶住了她。
撑着最后的一丝气息,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睁开被血迹糊住的双眼。
娘娘娘娘娘
睡吧,赫连静芸柔声安慰。
春燕虚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彻底的昏死过去。
她一昏过去,赫连静芸就一把甩开她的手,将沾染血迹的绣鞋嫌恶的甩在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