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英俊的男儿,就这样进了她的心。
她等啊等,终于在自己最好的年华成为了他的妻,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满啊
春燕站在一旁,眼泪不知怎的落了下来,模糊了视线,不知是可怜自己的处境,还是可怜眼前的女子。
娘娘,殿下真的
春燕不放弃的说道,泪水被她早早的背过身子抹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赫连静芸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冷冷的开口:爷来了又如何,不来又如何?
终是与她无关罢了,哪怕沈宗文真的来了,也是担心她会动手害了那个女人!
娘娘
春燕还欲劝她些什么,就见她一脸平静的阖上了眼睛,微张的嘴巴阖上,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走到房檐下,春燕静静地看着门口晃动的人影,气愤的瞪大了眼睛,泄愤的将一旁的盆栽踹倒。
娘娘已经病的那么严重,又能做些什么事情,为何还不将她们的禁足给解了!
春燕一离开,赫连静芸就睁开了眼睛,清冷的眸子深不见底,一点一点的扫过偌大的屋子,掀开被子起了身。
悄悄的走到窗子边,推开了一个小缝,看到门口隐隐绰绰的影子,轻手轻脚的将窗子合上。
程素防备她的心思太重,一个疾病而已,自是不能让她放松了警惕。
但,这一点也不重要。
呼
一阵邪风袭来,屋子里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赫连静芸不禁莞尔一笑,阴沉的眸子闪过亮光。
借着透过窗纱的微弱月光,单膝跪在地上的影子显现出来,一袭黑衣将他完美的藏于夜色之中。
如鬼魅一般的身手,几不可闻的呼吸,给他添了无形的保护。
赫连静芸惨白的薄唇微微上扬,杂乱的眉眼高高一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狠厉。
她将一封信递了过去,男人将信封放在腰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