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跪在地上，嘴角微微上挑，舌尖从嘴唇划过。锋利的指尖一点点的划过春燕苍白的脸颊，随着她的动作，春燕忍不住颤抖，身子抖的像筛子一样，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头上的剧痛却让她难以后退半分。

赫连静芸很满意看到她眼中的惧怕，嘴角微微上扬，她还有事情需要春燕去办，自然不会将人活活给折磨死了。

春燕，本宫只提醒一句，本宫一日挂着太子妃的名号，大宣未来的国母，就只能是本宫！

啪！啪！

赫连静芸轻轻的拍了拍春燕愣掉的脸颊，起身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的衣衫，余光瞥见窗外飞快消失的身影，笑的有些讽刺。

程素素只不过有了身孕而已，既然上次她能让越哥哥亲手将孩子毁掉，那这次也可以！

发疯的样子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有让时刻盯住她的那些人放松了警惕，事情才会好办！

春燕呆呆的坐在一片狼藉之上，目光的俱意还未消散，耳边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还在，身子忍不住颤抖。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赫连静芸每日只会坐在门口唾骂侧妃娘娘，或者坐在镜子前面不停地打扮自己，说什么太子殿下一定会来看她的。

她以为赫连静芸疯了，所以才明目张胆的不把她当作主子，有时还会暗讽她几句。

如今仔细想想，赫连静芸怎么可能会疯！

有着那样野心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发疯！

春燕不敢去细想，将脑袋垂在双膝之间，呜呜的哭了起来。

西院

主子，王婆子来了，心儿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垂着头的婆子。

心儿使了眼色，王婆子立马走了进去，没有随意的抬头，直接跪在地上：娘娘，奴婢来给您汇报那边的情况。

程素素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随口问道：怎么样？还是和往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