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腰间的那只手钻到了她的衣衫里，惊呼声还未完全发出去，她就死死咬住牙关。

记起殿内还有那么多人，吓得她连忙垂下头，将头埋在沈宗文的胸前。

她不说话，腰间的那只手就不停下它的步伐，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灼热的手掌划过的地方像火一样，将她的身子撩拨的发热。

不去了，不去了，程素带着哭腔低喃，手指紧紧攥在男人的衣角。

听她这样说，到了胸口的那只手才退了出去。

一得了自由，程素就连忙坐直身子，扫了一眼衣衫，看还算整齐，微微松了一口气，一滴泪珠飞快的掉落。

带着水意的眸子看着面前的酒杯，一抹讽刺飞快的闪过，藏在衣袖的手指死死掐在掌心。

沈宗文，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所属物？又或者只是一个单纯地玩物？

两人本就是殿内的焦点所在，又闹出这番动作，早就将一众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却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默默的盯住眼前的杯子，当一个合格的瞎子。

皇上都当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她们这些蝼蚁怎么敢发声！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借着饮酒的动作，余光瞥向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儿子，不屑的撇撇嘴。

心底却有些想笑，这小子这幅护媳妇的样子，无忧见了怕是也会笑吧？

皇上，皇丽妃轻声唤了皇上几句，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顺着看过去。

就见皇上万分欣慰的看着太子殿下，嘴角还带着笑意。

而这种笑她最为熟悉了，皇上又想起了那个死人！只有想起那个死人时，皇上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丽妃手中的杯子被她捏的发响，眼眶泛起了红意，一仰头，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泪水落进嘴角，苦涩，像她的心一般。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的有些悲凉。

她与德皇贵妃斗了半辈子，但她们都清楚，谁都没有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