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听到尖叫声，慌忙睁开眼睛，利剑般的眸子在看到程素时，变得异常温柔。沈宗文抬起手准备抚上程素的发丝，却被她打开。手僵硬的放下，沈宗文保持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掩藏着深深的愧疚。

“阿素，昨夜睡得可好？”

程素撇过身子，没有回答沈宗文的问题。

沈宗文见她不愿理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僵，放缓了声音说道“阿素，我对天起誓，我沈宗文这生绝不会弃程素，如有虚言，不得好死！”

毒誓不停地回响在程素的耳边，她并没有阻拦。

一个毒誓而已，古往今来，那么多违背誓言的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等到程素愣过来时，身旁已不见沈宗文的身影。程素的目光落在洁白的帕子上，上面落着一滴鲜艳的血迹。

怕是沈宗文替她弄的！

一夜未睡的赫连静芸，呆呆的站在后院的门口，狠厉的目光紧锁住那扇小屋。

好啊！好啊！

程素，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那就看你有没有命享受！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赫连静芸干枯的眸子猛的一亮。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丝毫不像一夜未睡的人，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是否完好。

“你不能走，”赫连静芸紧紧的捏住沈宗文的衣袖，“今日我们要一同进宫谢恩，这是祖宗的规矩，”赫连静芸怕他不同意，连忙加了一句。

沈宗文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带着赫连静芸进宫，一路相对无语。

宫里多年的规矩不能破，向来只有正宫妃子才能后跟着去宫中谢恩的，所以沈宗文也不能够带上程素。另一方也是他不愿，程素是他心爱之人，那些人不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