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程素急忙打断。
常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程素今日来求问了然也不过是为了寻一些安慰罢了,却没想到,了然竟与自己说这是个征兆,此时程素慌了。
望着程素紧咬着下唇一脸紧张,了然安慰道:“说是征兆,也不全是征兆,毕竟做梦都是一件未知数事。”
了然的这番话如同隔靴搔痒,虽有一定的安慰作用却始终不能让程素彻底地放下心来。
程素点点头,也不再望着了然,她将头转向窗台前的那一株桃花。
从未再这近冬日里看过桃花,小小的一枝却开满了枝头。没想现在所看的桃花竟比春日里那开满院子的桃花还显得娇媚动人些。
程素暗自心想。
她将实现从桃花上移开,又再次细细地打量着这房间。
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琴和一把琵琶。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与符合这屋子里的精美雅致。
这无忧皇后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吧。
想到这,程素不免对着皇后产生了浓浓地好奇。
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然,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知这无忧皇后是个怎么样的人?”
了然不语但笑。
程素虽没有看着了然,可了然却一直观察着程素,见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风里琴和琵琶,他便心中了然。
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无忧皇后并不是在京城长大,一直是跟着他的父亲在边关,虽没有京城大家闺秀的那么沉稳秀气却也是一个活泼烂漫,心地善良的人。”
了然从未高度赞扬一个,但在与无忧短短相处的那段时日里,不可否认,了然心动了,作为一个从小就皈依佛门的人,竟打起了还俗的念头。
但很快了然就悬崖勒马了,他将对无忧的小爱转换为了对世间劳苦大众的博爱。
可是说,若是没有无忧就没有现在的了然。
当然,这些也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