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宗文的眼里,这房间过于朴素,朴素得有些诡异。不仅仅是这一点让沈宗文觉得有些奇怪,房间的布局也让他感觉不对劲。
在桌案的一边还放了两个半人高的花瓶,本就不大的书房,就更显得拥挤了。
沈宗文慢慢踱步走到花瓶前,上下打量着那花瓶。
之间那花瓶做工不算是精湛但花臂却异常的厚实,好像要压住什么一般。沈宗文尝试转动着其中的一只花瓶,转到一半时忽然“咔”一声从沈宗文的耳边响起,正当沈宗文疑惑时,他面前的墙就缓缓地打开了一条食指宽度的缝,微弱的光从缝中隐约透出。
沈宗文见状,眼神一凛,他手下暗暗用力将花瓶转了一个圈,那缝也渐渐变大,最后那缝变成了能容人通过的一道暗门。
沈宗文缓缓探进门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只能容得下一人过的通道,通道的一边还燃着不少的火炬,沈宗文顺着通道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他又被一道门给挡住了去路。
那门虽没有把手但却遍布石块,沈宗文想也未想就明白了这门肯定又是一道机关门。他沈宗文手顺着门上的石块摸去直到摸到一块活石,他用力地往下一按,石门就在沈宗文面前缓缓地打开了。
待门大开,沈宗文被眼前之景给惊住了。
暗门内又是一间不大的房间,但房间却被一颗碗大的夜明珠照得透亮,待沈宗文走到夜明珠前这才看见夜明珠的后面还挂着一幅画像,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沈宗文将那画像看得是真真切切。
画像中画的是一名女子身着白色罗裙在湖边戏水,等沈宗文看清那画像中的女子后又是狠狠地吃了一惊,那女子还有一副画像被他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皇帝挂在了御书房里,自己幼年也是时长见着,对沈宗文而言,画像中人既是熟悉又十分的陌生。
那画像中嬉戏玩水的女子正是自己的母亲,先皇后高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