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五知道田娘的身份，但迫于无奈为了避免沈宗文起疑，小五也只能装装样子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顺便想一些可信的资料告诉沈宗文。

小五一走进医馆后院就看见小六耷着个脑袋坐在院子里愣愣地出神。

“小六，你在做什么？”

本还陷入沉思的小六，闻言吓得一惊，慌忙转头看向小五：“小五哥哥，你干嘛一回来就吓我啊？”

小六话音刚落，小五眉头一挑，走上前去摸了摸小六的头：“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反过来怪我了。”

小六嘴巴一嘟，脸往反方向一转，像是赌气似的不再和小五说话。

小五也不恼，只觉得好笑。

正在小六闹脾气的时候，沈宗文的房门突然打开，良久，沈宗文才不急不缓地从里面走出来。

小五这一看，心里一怔，眼前的沈宗文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程素还没出现的样子，满面的阴沉，周身弥漫着一阵阵冷气，全然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在小五正分神的时候，沈宗文抬起那死气沉沉的眸子看向小五：“进来。”话语中不带有丝毫的感情。

“是！”闻言，小五赶紧跟了进去，只留下小六一个人一头雾水地杵在原地。

小五走进房间后，只见沈宗文一脸阴沉地坐在案前，手指有节奏地敲在桌子上，望着只见不说话。

如果要问小五为何程素出现在沈宗文面前后，沈宗文一直因为程素行事鲁莽而不断受伤，但他却一直没有将程素赶离沈宗文的身边。

不是因为这么做了之后小五害怕沈宗文会怪罪，而是他不能无视沈宗文即使伤痕累累但每日里都会因为程素而绽开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自出事之后，沈宗文的脸上就从未再有，直到程素出现。

所以小五不舍得剥夺沈宗文脸上那难得一见的笑容。

可是，现在沈宗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又回到了从前，这小五有些不知所措。

“爷，您怎么了？”小五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