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揉了揉眼中笑出的眼泪，拍了拍小六的肩，揶揄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护短的嘛”

小六一听，头扬得高高的，一脸的骄傲。也不知他是真的没有听出程素话语里的取笑，还是假的没有听出来。

突然，小六神色一变转脸看向程素，双眉紧蹙地就这么望着程素，却一言不发。

程素没把小六这副严肃的样子当回事，伸出魔爪在小六的脸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直到可以在小六脸上看见明显的痕迹这才罢手。

出乎程素意料的是，小六并未像从前一般躲开，而是任由程素在自己的脸上错揉捏。

小六脸上的表情虽是未变，但是内心早已千转百回。我应不应该将前几日看见的告诉程姐姐呢？若是程姐姐不相信我该怎么办？小六纠结万分。

程素望着满脸手痕，一脸严肃的小六，并无他想，只是当成小六是因为自己捏他的脸生气了。

但仔细一瞧，眼前一言不发，满脸阴沉的小六倒是有几分像从前的沈宗文，只是脸庞看上去稍微稚嫩些。

毋庸置疑的是，程素望着眼前的小六，心里虽说不上是害怕，但还是毛毛的。

程素拍了拍自己的脸，腹谤到，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子呢

小六望着程素，程素也一脸怯怯地望着小六。两人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小六，去倒壶茶水来。”沈宗文看着两人眼中的波谲云诡，又好笑又是无奈，心底还有一丝不容忽略的醋意。

沈宗文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小六将将要说出口的话。他看了看沈宗文，眼底里写满了疑惑。

“还不快去。”

小六本还在犹豫，听到这话，赶忙提起桌边的水壶去沏茶。

待小六走出房门，程素才急急忙忙开口问道，“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阴阳怪气的？”

只想将小六赶走的沈宗文哪里顾得上去留意小六如何，一心只有程素了。听到程素向自己询问小六的情况，沈宗文竟一时语塞说不出半点话来，只好望着程素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