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抬起手指了指这满室的人，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个情况？”

还没有等小六说些什么，一旁的看戏看了许久的阿三开口说道，“还不是托你的福！”

程素疑惑地看着阿三，用手指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问道，“我？”

阿三手中不停地为病人抓药，包药，就是不再开口说话。直到程素以为阿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准备再说一遍时，阿三冷冷地开口道，“不然呢？”

程素见阿三，小六都不打算好好说话，也就不再询问这二人。再往南宫润之那望去，只见那看诊的病人只增不减，便放弃了询问南宫润之的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杵药。

突然，程素看见徐大娘从门外走进来，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一个。

程素放下手中的杵子，往徐大娘那走去。还没走到徐大娘面前，程素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徐大娘，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见来人是程素，徐大娘擦了擦额角的汗，笑盈盈地回道，“我才送完林老爷子回家。”

看见程素一头雾水，满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知道程素没听懂，徐大娘补充道，“诶，这林大爷腿不好，我就介绍他来看南宫大夫，这不，刚看完南宫大夫，我将他送回家嘛。”

听懂了个大概的程素，连连点头。心想到，还是徐大娘讲话讲得明白，那两个人就知道编排自己。

“那么这些个病人也是你介绍来的吗？”听到徐大娘说林老爷子是她介绍来的，程素就猜测屋子里这些全都是徐大娘介绍来的。

听到这话徐大娘腼腆一笑，连忙摆手，“哪啊！这些人那有些是街坊邻里的，有些也是听着别人说来的，他们那有些小毛小病的呀，都没钱看大夫。这不我和他们说南宫大夫心好医术高明，他们就自己来了”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徐大娘匆忙开口说道，“程姑娘，你放心他们都会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