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如何？”程素一脸紧张的看着喝完汤药有一会的沈宗文，耐不住满心的期待开了口。

可沈宗文感觉身体里没有半点的反应，别说内力就连不适都没有。

“好像，有些力气了。”沈宗文到底不希望程素失望，扯着嘴角撒了谎。

闻言的程素果真心里舒畅了许多，两个人的目光蓦然碰撞上，又都不动声色的挪开脑袋，程素有些扭捏，“为什么前几日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

“那你又为什么昨日一定要上山？”沈宗文没有回答程素的话，反倒巧妙的转移了这个话题。

可沈宗文的话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没看见程素逐渐暗下去的脸色，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窝囊？”

“怎么会！”现在这样子还不是因为自己，程素又怎么可能觉得他窝囊，“我内疚还来不及，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去的斩极帮。其实，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南震天。”

那天说的都是谎话，不过是觉得自己不是完璧，感觉和沈宗文再无可能，所以才撂下的狠话罢了。

“程素，我躲着不想见你是因为我觉着我自己窝囊，连你都保护不了。”沈宗文刚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这样子好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吧，何谈保护别人。

程素有些心疼，伸过手搭在了沈宗文的手背上，轻声道，“你别这样，南宫医术高明，这药你喝了不是有效果吗？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完全恢复了！”

沈宗文没有讲话，手背上的那只手冰冰凉凉的，亦能感受到手指上的薄茧，他莫名的喜欢这真切的感受，想要紧紧抓住一直不松开。

可周围越来越热，还飘着一股刺鼻的烟味，沈宗文眉头一皱，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