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程素刚坚定的心又动摇了。

就在程素纠结着要不要去的时候，出门的南宫润之遇见了小五。

南宫润之刚走出程素的房门，抬头一望，只见小五正直直地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

见小五看见自己也不回避，南宫润之就径直走上前去。在小五面前三丈停下，两个人，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曾讲话。

终是小五沉不住气，开口问道，“这黑灯瞎火的，你从一个女子的闺房中走出来，不怎么好吧？”

南宫润之只笑不语，看着小五。

见南宫润之不说话，小以为南宫润之心虚了，讽刺了一声，“呵，这南宫神医的美名也不过如此，空有这高尚的虚名，却做着如此苟且的事。”

见小五不仅辱骂自己，还将程素带了进去，原本还是笑着的脸瞬间耷拉下来，眉头紧锁，警告道，“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要诋毁程姑娘，她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会未婚先孕，好姑娘就半夜和别的男人厮混，呵，真不知道南宫神医，你是这么定义好姑娘的。”小五对南宫润之的话嗤之以鼻。

见小五这么说话，南宫润之似乎明白了为何前一日还可以洒脱面对谣言的程素，今日却如此颓唐，消极。

“你今日对程姑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南宫润之也不和小五打哑谜，直接开口问道。

“怎么，她和你告状了？”小五眼睛一眯，嘴角下撇，对程素的厌恶显而易见。

南宫润之见小五这态度，心里顿时了然，也不欲和小五多纠缠，转身就准备离开。

小五一个箭步越过南宫润之，在南宫润之面前站定，“着急走算什么？”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