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依旧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刚才看向南宫润之的眼睛移到了别处。

南宫润之也不着急程素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程素。昏黄的灯光下，程素的眼睫毛又长又密，看上去煞是可爱。

见南宫润之就这样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一抹暗红悄悄爬上了程素的脸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程素转过脸去，对南宫润之说道，“我真是只是想出去走走，只是这走的地方有些远，罢了。”

“怎么了？是因为昨日的流言蜚语？还是医馆里有人给你找不痛快了？”一连串的问题，让程素无法招架。

“没什么。”

“这么会没什么。我们可是有共同小秘密的人了，你忘了吗？”见程素就是不肯说实情，南宫润之只好搬出了孩子这件事。

“不一样。我……”程素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我只是近日来有些烦躁，就想这出去散散心罢了。”程素补充道。

“将事情说出来不是会好受些吗？”南宫润之继续劝说道。

这下程素又不开口说话了。房间内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程素开口道，平时清脆空灵的嗓音现在竟有些沙哑，“我只是觉得我是个累赘，我好想一直在给人带来麻烦，沈宗文一直被我连累。不用说，我大概能猜到，此次受伤，八成也有我一半的原因。”

“沈公子有责怪你吗？”南宫润之轻言细语，就怕一个用词不当，将程素惹得更加沮丧伤心。

“未曾。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沈公子没有当面责怪你，那么你又何必自责，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还未等程素说完，南宫润之急忙打断。

程素又是不回答，垂眸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