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惹什么麻烦了。”听见小五这么严重地指责自己，程素不禁心生委屈，刚才赏荷吹风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小五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里的怒火，尽量压制住自己，“总之，请你离我们爷远点！”

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请求，让程素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

“这件事，我不想再谈。我先走了。”不欲和小五多纠缠，程素转脸就要走。

见程素要走，小五匆匆抓住程素的手腕，“站住！”

见自己的手腕被小五死死扣住，程素尝试着将手向后一甩试图甩开紧抓住自己的那只手，试了几次都没能将那手甩开，程素只好放弃，转过身来面对小五。

“请你放手！”虽说是请求，但语气里不难听出隐忍的怒气。

“只要你说，以后不会靠近我家爷，我便会让你走！”小五依旧执着地就想听见程素的一句承诺。

“小五，你不要得寸进尺！”语罢，奋力一甩，竟将小五的手甩开了。

程素也不欲再多说什么，也不管小五，转身就走了。

不知怎么回事，小五竟也不再阻拦，就这么看着程素离开。

程素回到房间，反身关上房门。关上门后，程素也不走进去，就是靠在门上，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放在门上。渐渐地，程素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扑通”一声，程素摔坐在地上，也不着急起来，就那么坐着。

看着漆黑的房间，程素感到一丝心寒。委屈，愤怒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好像就要将自己吞噬。程素拥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团成一个球，就那么坐着，似乎这样可以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突然想起这样的坐姿对孩子似乎不太好，程素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可能是站得太突然，大脑充血，程素感到一阵眩晕，往后一仰险些摔倒，幸好有些练武的底子，才堪堪站稳。

待到站稳，程素才向里屋走去。

程素呆坐床边，脑子里都是小五那句自己给沈宗文招麻烦。回想认识沈宗文以来，自己确实一直在给沈宗文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