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在做什么？”

早就听见脚步声的小五本不想理睬程素，却想起了昨夜自己爷交代的话，也不停下手上的活，满口敷衍，“给爷煎药，旁人煎的我不放心。”

说话间，药便熬好了。小五端起药罐子往碗里倒，一旁的程素清晰地瞧见，一旁还有一个碗，碗里的棕黑赫然是今日中午自己给沈宗文熬的药，明显可见，碗里的药已经凉透了。

此时的程素看着小五满腹的委屈不知如何去说，索性也就不说了，直接就想沈宗文的情况告诉小五，“沈宗文的身子好像出现了些问题，你去看看吧，他现在好像情绪不怎么稳定。”说完也不等小五什么反应，转身离开了。

程素漫无目的地在后院子里走，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抬起手一摸，竟然是湿的。程素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心想，如此毒辣的阳光，为何我却感到这么冷呢。

此时沈宗文一个人在屋内。

沈宗文不相信南宫润之的话，挣扎着自己下床，却不想刚站起来，腿一软，就往后一仰摔倒在地。在摔倒一瞬间，沈宗文试图抓住床沿支撑自己不摔倒，结果一个手滑抓到了一旁的帘帐将床上的帐纱都拉了下来，飘落在自己身上。

小五虽现在不太喜程素，但知道程素对自家爷还是关注的，一听说爷的状态不大好，小五也顾不得将药渣子滤干净了，将药罐子里的药倒入碗中，就马不停蹄地端起碗就直奔沈宗文的房间而去。

还未进门的小五，就看见门外的小六拖着下巴呆坐在门前的踏步上，无声地哭泣。

“小六？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进去伺候？”小五一头雾水看着小六。

“小五哥哥，呜呜呜……”小六见到小五来了，像是见了依靠，连忙跑上去抱住小六的腿哭诉，“爷不让我进去，还且爷还凶我！”

小五将小六从自己的腿上扒开，蹲下身来给小六擦了擦眼泪，动作不算粗鲁，但看小六被擦过的地方都红了，可见小五用的力度也不小。“好了，别哭了，男子哭什么！我进去看看爷，你在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