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离我们爷远些，就什么都好了。”许是和小四待久了，小四一不在，小五将小四的脾气秉性学得顶真，尤其是这心直口快。

“够了！”沈宗文怒极了，一个用力竟将旁边的石凳踢翻。踢完石凳后，沈宗文捂住胸口不停地喘气，脸色是更加惨白。

“爷？”小五从未见自己如此暴怒过，当下就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抱拳跪下认错。

“你们主仆两人才够了，都打什么哑谜。这样玩弄，我好玩吗？”程素话音未落就跑着离开了。

“程素！”沈宗文叫了几次都没将程素叫停。刚起起身追，奈何又太虚弱，就要摔倒，被眼疾手快的小五扶住，这才堪堪站住。

“沈公子，莫急，你现在太虚弱是追不上的，再者就算追上了，程姑娘在气头上并不会听你解释的。”见沈宗文要追，南宫润之便开口劝道。

沈宗文垂眸想了想，觉得南宫润之说得也不错，便也坐定不去追了，打算明日再去解释。

见夜色以浓，南宫润之寻个由头便带着阿三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沈宗文要多休息，不可太操劳。只留下沈宗文主仆两人在凉亭内。

见众人都走了，小五又一次“扑通”跪在了沈宗文面前，“今日是属下放肆了，请爷责罚。”

沈宗文望着那被黑云遮盖的朗月，并未言语。

良久，沈宗文开口道，“小四的坎你是过不去了吗？”深沉而沙哑的声音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爷，不是小五过不去，只是小五觉得太寒心。曾今朝夕相处的家人，竟是别有目的的，小五……”小五叹了口气，不知如何说下去。

“下次见着程素，不可无礼。”

“爷！”小五瞪大双眸盯着沈宗文，一脸不可置信。

不欲多讲的沈宗文，摆了摆手，“回吧。”便让小五扶起自己回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