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震天书房内。
南震天坐在紫檀木桌前,手里玩弄着桌上的砚台,望着秋叶的眼神渐冷,却始终不说话。
秋叶见南震天一声不吭,就这么看着自己,心里直打鼓,慌忙跪下认错。一主一仆,一坐一跪,就这么僵持着。
忽然南震天将自己掌玩的砚台就这么直直地向秋叶砸去。秋叶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坏了主子的大计,也不敢有所躲避,头就立在那迎着那砸来的砚台,顿时额角就开了一个口子,血止不住地顺着秋叶的脸颊往下留,看上去虽有些骇人,但确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美味道。
倒不是南震天心软,有怜香惜玉之意,只不过这秋叶毕竟从小就跟随自己,也为自己办了不少事,再者留着她也尚有一丝用武之地,南震天挥了挥手,冰冷的话语从薄唇中吐出,“下去自己领罚去吧。”说罢也不管秋叶,将脑袋撑在案桌上假寐起来。
沈宗文正对自己又把程素弄丢了而感到懊恼,刚踏进沈家大门,管家的就来报程素回来了,此时正在卧房内。
还未等管家说完,沈宗文就脚底生生风,跑着就去程素的卧房了。
匆匆忙忙打开门未见程素,又绕到屏风后面,只见程素慌忙跳出水中,来不及拿衣服遮挡,便扯了一卷一旁的纱帘往自己身上一绕。
虽有遮挡却也隐隐可见,轻薄可忽略的纱帐,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长得象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却偏偏有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
沈宗文见到此情此景竟有些呆滞,不知该说什么,眼神稍稍有些露骨地盯着程素。
程素见来人是沈宗文想出拳的手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但见沈宗文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自己,不禁心生疑虑。再往自己身下一瞧,见自己几乎衣不裹体,心下一急,脚一滑竟摔在沈宗文的怀里。
“啊!你个色狼!给我将眼睛遮住!”沈宗文像是失了神志,乖乖听话地捂住了双眼,手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脑海里不停浮现出自己刚刚所见的美景,不禁血脉喷张。
程素站定一把推开沈宗文,脚底抹油似的跳到了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