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小姐，到此有何贵干？”小五开口解围。

“我……”赫连静芸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手中的锦帕，定了定神这才使自己的声音不似先前那般颤抖，“心想着，越哥哥这几天夜不能寐，又没用什么吃食，便准备了些家乡的糕点，让越哥哥尝尝……”

赫连静芸话音未落，心系程素的沈宗文就阔步离开了。

小五见自家主子离开，不敢逗留，只是礼貌地回了句，“多谢赫连小姐，赫连小姐还是请回吧。”便赶紧上前跟上沈宗文步伐，没走几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小五转身停住，与先前的温和的态度全然不同，恭敬却带有一丝不悦，“还请赫连小姐无事，不要来前院书房打扰我家爷。”也不待赫连静芸作出反应，便扭头离开了。

待小五走出大门，只见沈宗文一个人驾着马扬长而去，一路扬起尘埃。

小五赶忙牵马追上。

待小五追上沈宗文已到了暗香楼大门口。只见大门紧闭，沈宗文牵马负手站在门中央。小五一个跃身跳下马，快步走到沈宗文面前。两手抱拳，“爷？”

沈宗文将马绳放下，走上前几步，迟疑了片刻，给了小五一个眼神。小五立马心领神会，上前敲门。

“叩叩叩”的敲门声将沉睡着的暗香楼唤醒。

以为又有“贵客”的吴妈，没有丝毫迟疑，匆匆忙忙地就下楼将门打开。还未看清来客，就被小五一脚踢飞。

小五快步走上前，拿起剑鞘就架在吴妈肩上，开门见山就问，“程素人呢？”

被吓得腿软的吴妈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抱住小五的大腿，哭丧道，“好汉饶命啊！我开门做生意，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也不知道有程素这么个人啊！”说着说着，还不忘用衣袖擦一擦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许是好汉记错了，好汉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瞧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