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素连忙起身，警惕地瞧着吴妈，这里不会是青楼了，不过她接客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难不成自己被卖到了别院，程素一时间脑子有些混乱。

“这里是哪里？”她直接询问了吴妈，目光依旧是警惕着。

吴妈细着嗓音，眼波流转，“是暗香楼。”

吴妈依旧是贴着程素的身子不肯放过一秒钟。

程素废了力气推开吴妈，心里头却骂到死肥猪。

“你被人家卖到了这里自然是我的人了，老娘也是花了大价钱得。”

吴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口中留着口水，活生生的一副老母猪的形象，瞧得程素一阵恶心。

她还是忍了下来，为了搞清楚情况，“这里是做什么的？”程素问得。

“当然是男妓馆了。”吴妈觉得好笑，竟然有男子不知晓这暗香楼的，恐怕是孤陋寡闻了吧。

她无心理会程素是否知晓暗香楼，只想着把程素吃进肚子里单独回味罢了。

想着等会活色生香的场面，吴妈就觉得空虚难耐。

而听的吴妈解释的程素只惊诧的嘴巴都合不拢的样子。

“说的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吴妈那头可等不及了，也回答的不耐烦，“男妓馆，你只管好好伺候我便是了。”

吴妈含着笑瞧着程素，依旧是色眯眯。

“哇！”程素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信息量，方才还好好的在沈宗文身边，这会子竟然在暗香楼了。

沈宗文他们一定找自己找疯了吧。

程素没有时间过滤更多的事情，“再等等。”她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可自己如今是女儿之身，哪里能够伺候一个女人。

程素一时间周旋不得。吴妈可是一副快等不及的模样，不顾及程素的哀求，连忙扑了上去。

制服男人的本事，她一早便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