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看…”
我傻笑着,听到三叔在楼下喊我,“精卫!准备好了!”
“大奶,您说,三叔这祖师爷,会痛快的收我么…”
“别紧张,入道都有这程序的。”
大奶小声的宽慰我下楼,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到去年那一鞭子,姐们儿这浑身还都发抖呢!
“呦,这是谁家姑娘啊,够晃眼的!”
下楼,三叔看到我就夸上了,“一下午没见,换了个人哈!”
我没吭声,接茬儿他就得上听!
店铺门已经早早关上了,三叔把前厅整个都收拾出来了,纸人啥的都放到货架后面,柜台也是后挪,一下楼,倒真宽敞了许多。
“来,你跪这…”
三叔指了指前厅靠墙的一侧,案桌就贴靠在哪里,上面供奉着公输般的牌位,牌位前放着的供品,左右上着香火。
我按照三叔的指示跪倒案桌前面的蒲团上,微微有些惊讶的,因为这个案桌很低,高度就和炕桌一样,我跪下后正好正正冲桌面上的牌位,感觉上,就像跟牌位直视一般,抑或者说,是牌位在审视我,心里多少有些哆嗦
“精卫,准备好没有?”
我点头,跪下后仍脊背挺直,不卑不亢,“好了。”
“好!”
三叔拽过一个铜盆就放到我旁边,盆内,有本书以及一巴掌大的用红线捆绑的草人,草人我知道是我,但是书…
仔细的看了看,书本明显泛黄,很旧,封皮都有些卷边,上面的毛笔字是手写的——《鲁班全书》。
“三叔,这书你怎么也放到盆里了,不是给我的么?”
“是给你的,只要祖师爷收你了,书里的东西,你就可以学了。”
三叔手头上仍做着准备工作,拿过一个装着半碗米的小碗搁到我身前,随后,又用一小细毛笔在一长方形的红纸上写字,我侧脸看了看,是我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精卫啊,不用多问,一会儿就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