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缘法

我从末法来 一个人住 1015 字 6个月前

第7章缘法胡不归从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会成亲,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这真的是一个奇迹。就算是花叔叔这样的人,都觉得惊讶。毕竟这货最近还在看着小玉奴,现在转眼间就看到了玉奴住在了自己的院子中。胡不归和玉奴之间的婚礼并没有进行,简单至极,就是老爷子一拍桌子就决定了这件事。虽然胡不归现在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玉奴早就跟在胡不归的身后,回到了他租住的院子。“花叔叔好。”玉奴看到了花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招呼。花叔叔脸上的神色奇怪,最后才是感慨了一句:“人心不古啊。不归,当时我就告诫你不要搞事情,现在好了,把人家的孙女都给拐跑了。”听到这话,胡不归当时就起的想要打他了。只不过,还真下不去手。毕竟花叔叔也算是一直住在这儿的,怎么可能真的打?他们两人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话说回来,玉奴啊,你还真的想嫁给这小子不成?”花叔叔话锋一转,才是问道。对于这件事,胡不归自己也有一点好奇,毕竟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好处值得玉奴这个小丫头惦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爷爷让我嫁给不归哥哥,我肯定要嫁给不归哥哥了。而且,我一直都很喜欢不归哥哥,嫁给不归哥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玉奴虽然现在来到了胡不归租住的院子中,但是依旧是没有改这个性子,听到花叔叔这话,顿时上前说了几句。花叔叔被怼的哑口无言啊,实在是没有什么需要说的了。“你们这对小夫妻,我也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块玉佩,玉奴你就先收着,就算是花叔叔这几年时间在北门住着,给你们添麻烦,一点赔礼,也算是你们的新婚彩头。千万不要让这小子碰着了,要不然就不灵光。”花叔叔从自己凌乱的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直接塞在了玉奴的手中。胡不归心中知道,这个花叔叔确实不是什么所谓的凡俗人物,可能也是修行之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也绝对不会提起这件事情。送给玉奴一件保命的东西,也算是玉奴的一场造化了。只可惜,自己不知道合适就要离开此地,到了那个时候,玉奴难道也要跟着自己离开不成?吴老爷子现在年岁很大,需要人在身边照顾,玉奴是不可能离开山城的。玉奴看了一眼胡不归,似乎是想要寻求帮助,到底要不要收下这块玉佩。“花叔叔既然送给你的,就妥善的存放起来吧。至于其他的事情,且不用问。你花叔叔不是什么坏人。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下次就不要在他的酒壶里面兑茶叶了。”胡不归笑了笑,示意玉奴将玉佩收好。这枚玉佩的造型很古朴,简单的很,上面就雕着一只凤凰。“你知道了?”玉奴吐了吐舌头,“谁让他一直嘲笑我年纪小。”花叔叔听了这话,才是觉得自己亏大了。“怪不得最近我喝酒总是不对味。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往我酒壶里面兑茶水。一股子苦味。”花叔叔大声嚷嚷,作势要追回自己的那枚玉佩。只可惜,玉奴早就收好了,完全不给他抢回去的机会。再加上胡不归还在一边看着,花叔叔也就是装模做样一下,并没有真的打。等到玉奴回到房间中,花叔叔和胡不归坐在院子中。“我在这儿住了三年,为什么就没有你这等缘法,着实是可惜了。”花叔叔感慨了一声,才是将自己的酒壶提起狠狠灌了一口。“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成亲了。”胡不归微微一笑,“不过也还好。你缘法不在这儿。”花叔叔继续看着院子中的那棵老槐树,然后才是说道:“缘法从来没有所谓的定数,当年我在此地定居,也只不过是想要找到一处安稳的所在,好生休养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一住,就是数年的时间过去了。换做是以前,可能还真的没有办法想到。这一次恐怕是要先行一步了。你且安稳,缘法未尽啊。”“花叔叔,你到底是什么人?”胡不归问道。“胡不归,你到底是什么人?”“胡不归。”“花叔叔。”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就像是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一样。花叔叔拍拍屁股:“冬祭之后,我就要离开此地。这处院子,本来是我买下来的地产。既然你和玉奴成亲,便赠予你作为婚房。到时候安稳修行,好好生活。我缘法于此地已尽,反而是你,估计要有另外的一段缘法存在,你到时候便知道了。当时看到你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这么多的事情。没想到栖梧宫那边最先反应过来,你自己小心一些便可。”栖梧宫……胡不归沉默不语。“山城距离栖梧宫地界算是比较的远,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即便是来了,也没有什么。将我手中的那些东西送还给栖梧宫,便解决掉所谓的缘法。”“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曾经在栖梧宫待过,这缘法就不能这么简单的了断,按照我对于栖梧宫的理解,恐怕就是天上地下的追杀了。你现在还没看明白。但是后续就会明白的。幽州府天大地大,却终归是魔道修行者的地界,在这个地界,即便是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出来。就算是我,也只能看着而已。季红鸾这个人还好。但是她的手下,并不讲道理。”“我希望那些人和我讲道理。我讲道理,就要他们跟着讲道理。这道理,非说不可了。”“你小子性子真倔,不过合我的胃口。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事,大可以捏碎那块玉佩,我会帮你一次,届时,我与山城的缘法,也将彻底了断。”花叔叔继续醉生梦死,胡不归坐在老槐树下,静默不语。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染上了层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