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你啊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儿,我跨越多少光年也要来见你。”熊一璋继续说着情话,情意绵绵的。
郎泓不再说话,只把精神力放出,熊一璋瞬间恢复正经,笑眯眯地开口:“郎泓同学还是这般开不得玩笑。”
熊一璋这人好美色,讲究你情我愿,却也会为了目的不折手断,据他自己所说,那是情趣,是爱情路上的波折。
郎泓就是熊一璋猎.艳路上有波折的爱情。
熊一璋一眼瞧上了郎泓的美貌,使了不少手段想拉进两人的距离,只是次次被郎泓化解,那些算计都没能成功。
后来郎泓查出背后之人,暂且隐忍不发,冷眼旁观熊一璋拙劣的表演。
在熊一璋自以为两人关系亲近一些后,郎泓在他评职称时反算计了一把,断了熊一璋继续往上爬的路径。
不过熊一璋不在意也便是了,他去青云学校教书,本就是一时兴趣。不过郎泓能够算计到他,让熊一璋对郎泓愈发感兴趣,若说之前还只是瞧上了郎泓的美貌,这时便瞧上了郎泓这个人,为他的能力,为他的果断,甚至生出结契的想法。
不过郎泓一直懒得理会,被熊一璋缠得烦了施以言灵,结结实实地让熊一璋倒霉了半个月,几次生死擦身而过。
从那后熊一璋老实了,不敢再往郎泓面前凑。
之后,因为生意两人又打过几次交道,熊一璋依旧口花花,行为上却不敢再有半点不规矩,更不敢如之前那般把郎泓当做自己掌心之物般势在必得。
换句话说,之前熊一璋把郎泓当做能随意拿捏的美貌花瓶,那么现在则把他当做与自己一般地位的强者。
听了熊一璋开不得玩笑的话语,郎泓未置可否,依旧直直地盯着他,等着熊一璋把他的目的说出。
熊一璋不可能单纯为了个礼仪老师而前来应聘。
“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熊一璋见郎泓精神力收回去,又开始不正经了。
哈士奇顺着大美人的香味来到门外,正好听见了这句话,惊呆了。
他这是,要有另一个男主人了吗?
哈士奇一想到大美人身边会站着另一个男主人,大美人与男主人还牵着个孩子散步,当他哀哀戚戚地躺倒在地面时,大美人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温柔地把他捧起,而是瞧都不瞧他一眼,多么凄凉。
不能再脑补,一脑补心都碎了。
哈士奇前爪捧着心口,为这画面而惊恐,哈士奇慌忙地推开门,在空中跳跃两下,落到大美人腿上。
他前爪趴着桌沿望向熊一璋,目含凶光。
就是这人要抢走大美人,咬死他,咬死他。不能咬死人,那就咬个半死不活。
熊一璋被哈士奇凶狠欲嗜人的目光惊了一下,心中顿时不快,他不是个好性儿的,被哈士奇的目光骇到,当即凉薄一笑,道:“这幼崽好重的凶性,是不是野性未脱?”
说幼崽未脱野性,跟地球上骂小孩没有教养一样,是个很令人火大的形容,郎泓顿时有些不悦,道:“熊老师野性一直未脱,哪有资格说别人,更何况我家二哈乖巧可爱,哪里有凶性了。”郎泓这话暗指,熊一璋下半.身控制脑袋,跟未开化的异兽一样控制不住发.情。
熊一璋见郎泓这般护着这名幼崽,识趣地不再找哈士奇麻烦,笑道:“宝贝,你家幼崽便是我的幼崽,我刚才开玩笑呢。二哈是吧,叫叔叔。”
哈士奇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也知道对方不怀好心,张口就骂到:“坏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