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这些年他过的不好,也视若无睹?!”厉见微握着拳头的手咯咯直响,难得的情绪失控,毫不掩饰眼里的怒火。
面对历见微的质问,白蝶依旧神情淡漠,也不做任何反驳。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起身走到门前时,停下脚步,柳眉轻蹙道:“洛夫人我会放了。但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晚衫面前。因为在晚衫的眼里,你已经死了。身为死人,就该有死人的自觉。”
厉见微推门离开厢房,阴沉着脸离开俏香坊。一想到自己的爹娘,也很有可能像白蝶一样,无视自己的存在,就难过到有些窒息。她回到厉府时,天已黑透。
独坐在凉亭里的厉见微,让冷风把理智吹来。明日试过玉佩后,再做决定吧。或许,晚衫会想和白蝶见一面,毕竟是自己的娘亲。她不能因为觉得白晚衫会伤心,就剥夺白晚衫知道的权利。
偏她又担心白晚衫被白蝶的冷漠伤到,毕竟亲人所给来的伤害,比任何的苦难都重。能赠送白晚衫的,保护白晚衫的,她能做的一直很有限。
想不到最佳解决方案的厉见微,苦闷的对庭院出神。想要一个人快乐很难,她的能力着实过弱。为难的她起身回到自己的厢房,整理好情绪,简单的收拾完便去睡了。
天稍亮些,厉见微便买了些早点,坐在衙门的厢房里。吃着包子,等着白晚衫与徐来。她听到脚步声逼近,咽下包子喝了两口茶,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玉佩,低头把玩着。
“头儿。”徐来先一步跨过门槛,自顾的拿过桌上的包子,笑呵呵的咬了一大口。他眼尖的看到厉见微手里的玉佩,总觉得有些眼熟,和白晚衫的有点像啊。
晚到一步的白晚衫接过徐来递来的包子,刚坐在太师椅上就感到腰上的玉佩轻颤。他好奇的把玉佩解开,放在桌上不解道:“难道这里有蛊虫,怎么玉佩颤的这么厉害?”
“可能玉佩里的母蛊刚睡醒。你们先吃,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厉见微在白晚衫出现的瞬间,把白蝶的玉佩塞进袖中。她放下茶杯起身离开厢房,穿过月亮门来到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