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一阵虎啸,徐来本能的往又一闪,一道白影朝厉见微后背扑了过去。
厉见微握着刀柄,正要拔刀便看到通身为白的老虎倒在的地上,额头上插着柳叶镖。
也不知白虎是否真的死了,为防意外又补了几刀。
她蹲下身子拔掉白虎额头上的柳叶镖,不明所以的站起身。
对方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吗?那为何刚才出手相救?
“头儿,你没事吧?”徐来后知后觉的松了口气,快步走到厉见微身边,担忧道。
方才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细看,白虎就这么死了。
刚才的哭声随着白虎的死亡,一起消失了。
看来,破庙的冤魂是人假扮的。
厉见微嗯了一声,快步走出破庙,目光落在摇晃的树枝上,压下心中的好奇。
对方的目标既然是她,那么暴露出线索是早晚的事。
厉见微转着柳叶镖,突然向右后方飞射而去。
男人的惊叫声响起,徐来顺着声音把男人抓到厉见微的面前。
徐来见男人身材矮小,腰上挂着七七八八的小玩意,估摸着这些东西就是刚才发出哭声的源头。
他踹了男人一脚,恶狠狠道:“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在这里瞎哭个什么劲。差点没把小爷吓死!说,为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没有装神弄鬼。只是想到伤心事,一时难以自控。”男人抹了抹脸上的泪,巴巴的看向的徐来。
凑着徐来不注意,爬起来就往后跑。
徐来一个飞身落到男人的面前,一脚把男人踹到在地,居高临下道:“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再敢跑,我就送你去衙门。”
“我不是,我没有。”男人抱着徐来的大腿,嘤嘤的哭着。鼻涕眼泪通通抹在徐来的裤腿上,眼睛撇到徐来腰间挂着的令牌,眼珠子一转叫屈道:“捕爷,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小杂碎。天天在这里哭一哭,可没害过什么人。您要抓我回衙门,实在是太不该了。”
“你从何时来的这里,拿的是谁的钱?你说你没害过人,我险些死于白虎之口。袭击公差,怎么着也能关你个三年五载了。”厉见微躬身捏着小杂碎的下巴,波澜不惊的眼眸里带着几丝威胁,唇边却泛起了笑意。
小杂碎下巴疼得直皱眉,在与厉见微视线相撞时心头一震。想要求饶也想不出求饶的话,直到厉见微把他的下巴甩到一边。
徐来把小杂碎的外套撕成条拧成绳,捆着小杂碎的双手。他扭头看向厉见微,好奇道:“头儿,我们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