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这只鲨鱼后，莫念又从它脑袋里掏出崩坏结晶，如法炮制的塞进另一只鲨鱼嘴里，然后又宰了鲨鱼从里面再掏出崩坏结晶。

三番五次下来，莫念手里的崩坏结晶差不多褪去了其他斑杂的颜色，变成非常纯粹的紫色，莫念当然毫不客气，一口吞下这块结晶后，他感觉这个人又精神了几分，做完这一切，他坐在海面上看着剩下的鲨鱼争夺撕咬那些被他杀死的鲨鱼尸体。

拉格纳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从莫念之前开始对那些鲨鱼做出那种近乎残忍的举动，竟然只是为了吞下那块崩坏结晶时，她就想过对他出手了。

因为在她眼里，这家伙很可能就是和之前引起第二次崩坏的西琳一样，是律者，是人类的死敌。

但是当她面对那一双充满着理性的双眼之时，她握住剑的手还是犹豫了。

“你刚才是不是想对我出手？”莫念转过头来，以一种冷静的姿态看着拉格纳。

“你不用回答，从你的面部表情里，我能猜得出来，你刚才绝对是想对我动手。”莫念不给拉格纳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因为我能站在水面上，因为我能无视鲨鱼的咬合，因为我能徒手捅进鲨鱼的脑袋，因为我的种种而和普通人类的不同，所以你认为我是个危险的家伙，对吧。”

“但是仅凭我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你就要对我动手，这个动机是不充分的，你作为天命的女武神，对抗崩坏是你的职责，那么对我动手，说明我很有可能与崩坏之间有关系，再加上我对这些鲨鱼的观察和推测，我可以得出，这种名叫崩坏的灾害似乎能影响生物，鱼类，两栖类，爬行类，鸟类，哺乳类，那么理所应当的，也会影响人类，那么存在一些被崩坏影响的人类，掌握了奇怪的力量，而被列为追杀对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莫念从海面上起身，走向拉格纳，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么，这种人类叫什么呢？”

被莫念步步紧逼的拉格纳不由得向后退去，莫念每上前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小船的船尾，再往后就是蔚蓝的深海。

“好吧，能从这些零星的东西分析出来那么多，我承认，你很厉害。”拉格纳放下大剑，她对着莫念点点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向我承诺，不能将这些话告诉其他人。”

“我觉得至少。现在的民众还不知道你们的存在，那就证明你们天命的保密措施应该还可以。”莫念半是嘲讽，半是称赞的说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这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暴露我自己。”莫念随意的坐在船沿上，示意拉格纳可以开始了。

拉格纳也盘膝坐下，点点头说道：“嗯，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崩坏。”莫念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