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承泽帝发了怒,靖安侯不敢再说。
晋阳郡主起身跪在了靖安侯的身侧,贤王妃也跟着跪了下来。
承泽帝额上青筋暴起,表妹又胁迫他!
他一个茶盏丢了下去,他舍不得砸表妹晋阳郡主,也不好砸贤王妃,若是砸靖安侯难免会殃及到表妹,遂望了望还坐在椅子上事不关己的刑部尚书,一个茶盏砸了过去!
一个茶盏正中刑部尚书肩膀,若不是冬日穿的后,那一茶盏的热水,便要烫到他了。
饶是这样他依旧觉得肩膀上热乎乎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又不是他胁迫陛下,砸他干嘛,他冤不冤啊……
满肚子的怨气只能化作一声叹息,刑部尚书认命的跟着跪了下来,果然热闹不是好瞧的啊。
承泽帝出了这口气,才不耐烦的指着靖安侯道,“说,说,说,说!”
德公公识趣的又上了一盏没有那么烫的茶水。
靖安侯硬着头皮道,“陛下已知犬子尹凡并非靖安侯府血脉,臣这些年来一直在探查他的身世,却一无所获……”
“既是一无所获,便不要说了,真不想听你探查尹凡身世的艰辛!”承泽帝没好气道。
“咳咳……”
这话太噎人了!
老靖安侯缓了缓才道,“是!臣要说的是,今日却得到了些许线索。”
贤王妃猛地睁大双眸,今日……,今日靖安侯夫人上门,告知她尹凡是师妹云瑶所出!
是啊!偌大的京都只有她一个云氏女子,但是不乏外来入京,昙花一现的女子……
“凡儿与小女并非双生子,也不是承泽二年四月初四生辰,他是承泽二年四月初一生辰!”